边钻进轿车里。
夏昀也如此,而且关门的声音很重,整个车子都摇晃了一下,李观南不可思议看着气愤不已的人。
"李观南,"夏昀拉着门把手,努力稳定情绪,缓缓开口,"□□犯这个三个字,你是听习惯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
李观南握紧方向盘,却一直没启动,看着空旷的停车场发呆,他就知道,知道夏昀听见了。
他一定去问了。
这下他真的藏无可藏了。
"你可以开除我,"李观南是被警察逮住,也会马上束手就擒的罪犯。
夏昀觉得和他说话就是在鬼打墙,"你还真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李观南看着这里不同于蒙江的灰暗天空,说不出一句话,夏昀说的没错。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夏昀,被他牵着鼻子走,被他玩弄。
"以你的酒量,白酒一杯倒,啤酒两瓶倒,你觉得你能和人搞起来?"夏昀很烦这个时候给他解释这些东西。
李观南不知道,因为他除了和夏昀那寥寥几次的互助,他从来没有过性经验,而和朱新月的那天晚上更是毫无记忆。
"我不知道,你问什么老是问我这种问题,你只是我的同事。"
"因为我想告诉你,你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妈的!"夏昀想看这个对自己情感无视的人,狠狠在自己选择的婚姻里摔一跤,看他挣扎,看他爬过来,求自己。
听李观南对自己忏悔,后悔当初不该不理他。
这是夏昀再次见到他,隐忍这么久最想得到的,否则他夏昀一定是疯了,才会追着这个人背后跑,还他妈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卫安智已经把辉腾停在卫家已经好几天了,夏昀每天都能通过行车记录仪,跨时空看到出差这几天的情况。
这车垂直停在卫家对面的场坝里,摄像头真好拍到巷子口李家的情况。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视频片段截取给这个对婚姻无比忠诚的李观南,迫不及待看到他被这可笑的婚姻折磨得生不如死。
越痛越好。
"那你呢?你的话,我能信吗?"李观南一直都很平静,即使夏昀内心的恶意已经翻江倒海。
"什么?"
"别插手我家的事,我家的事,我这个人,可一点都不好玩儿,"李观南将车启动,平稳地运行在中央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