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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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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停止,夏昀缓慢抬头,仅存的疼惜和痛苦通通消失,像黑夜里的猎豹不放过任何一个猎物:"让我玩玩,我就接受你的道歉。"

这样的夏昀,李观南有些恍惚,好熟悉,好久远,

那年春末的夜晚,十八岁的夏昀就是这么要求他,但不是玩玩,而是帮忙。

好心的他送夏昀回家,又好心地为他疏解烦恼。

听酒醉的人抱怨家庭、怨恨父母、嫌弃蒙江。

这场朋友间的互助是怎么开始的,李观南也捋不清楚。

他原本只是借着力拉着人,结果却是,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夏昀比他高大,从饭馆一路拉扯着,回到卫家已经费掉他大半的精力,经过这么折腾,李观南只能先仰躺在床头书桌挡住的黑暗里,等气息平稳了,悄悄地观察着夏昀的一举一动。

他越想掰开被压住的手,夏昀就越用力,他俯身过来说话,夏昀就闭上眼睛。

不知道夏昀是真醉还是假醉。

"你放开我的手,我要回家了,"那是李观南十年前久远的声音。

夏昀睁开眼,看着他,眼神空洞,找不到实点安放,用充满酒气的话迷惑他:"别走吧,我醉了。"

夏昀翻身压住他,用李观南微凉的皮肤为自己解热。

他贴着他的脖颈,在春末的夜晚悸动。

而如今,成长了十岁的心脏又因为夏昀再一次的贴近,在秋夜里躁动。

"我这么让你讨厌,"夏昀收起姿态,将深陷在洗浴台上的可怜人拉起来,紧盯他飘忽不定的眼睛,"也能让你这么有感觉?呵。"

李观南撑着台面,却坐不正,比夏昀略低的高度,显得他在讨好别人。

眼神从面前人的不对称的衣服下摆到中间颜色不一致的纽扣,再到哽噎后上下滑动两次的喉结,最后停在舌头翻动,但是他不知道面前人在说什么。

夏昀掀开他的衣服下摆,向下随便摸几下,那里便欲盖弥彰。

"不要……,"李观南想要离开这里。

夏昀压住他,卡身进两腿之间,不给胆小鬼逃脱的机会:"别担心,朋友间的互相帮助而已,对吧?"

台词好熟悉。

大手在滑腻间上下游走,不紧不慢,看着人被折磨得难以忍耐。

李观南很缓慢地眨眼睛,很缓慢地抬起头,很缓慢地靠近,嘴唇轻轻贴在夏昀绷紧的下颌,讨好着说:"慢点,受不了。"

"这就不行了?"夏昀加快速度,在他的呜咽声中结束,"等了你那么久,怎么算?你活该!背着我结婚。"

舒缓过后很敏感,李观南却被狠狠掐住,痛得他大哭,乱踢,"混……蛋!滚开!"

"让我给你这个傻子好好科普,"夏昀一如既往地坦荡,将不舒服的裤腰往下扯,牵过李观南被大理石冰冷的手,握上去,舒服地叹气:"就是这样,我的朋友,帮帮我,你老婆不会介意的……。"

学着过往的口吻,夏昀恶劣地想要李观南回到春末那天晚上。

"这很正常……,我们没法像卫安越那样乱来,但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帮帮我……,"酒后潮红色的脸看着背光里的李观南,夏昀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李观南拙劣的手法明明让他不那么畅快,但心理上却那么的兴奋,最后在李观南的沉默中溢满双手。

(夏昀分得清现实,不断提醒李观南,喝断片了不能给出任何不该有的反应,可想起来当年那个夜晚,李观南反质问他说辞的合理性。)修改段。

醉鬼李观南的时间线混乱了,一会儿在06年的夏季,一会儿在当下的秋季,现在又跳到06年的春末。

冷硬的桌面实在硌人,手上软绵绵地,腿间快被擦破皮,只靠着大口喘气过度,李观南有些撑不住了。

脑子里不断否决夏昀的话,如果喝断片就不能有反应,那那晚要求自己帮忙的是谁?今晚的自己又为什么能有反应?

夏昀把可怜的傻子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从后面贴上去,这次速度慢很多,为了配合审人的节奏:"只有你才会上当,被我骗,被她骗,你真可怜。"

夏昀把李观南的握在手里观察,"和她在一起,也这样吗?"

"可是夫妻分房睡,怎么玩?"

夏昀呵着气,贴着他的耳朵,满不在乎地玩弄,不知道想到什么很快露出笑容,调笑道:"嗯?老公……。"

手中果然异常亢奋,夏昀又满足又憋闷,轻哼一声。

面前人挣扎,夏昀不放手,拧过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和她在一起舒服,还是我?"

力道越来越重,撞得人心慌。

李观南眼神发空,神色痛苦:"别……这样,对不起,我不敢了,千万别……。"

"对不起……,"多么真挚的道歉。

"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夏昀给他的另一条解决方法。

见李观南死咬着不松口,宁愿接受折磨,也不愿说违心的话,夏昀顿觉无趣。

算了,和一个笨蛋,有什么好计较的。

窗户开着一丝缝,清理完两个人,夏昀才上床,搂着身体抗拒的人,将卫安智、杨叶佳和李观南的话重合起来,试图重建当天的故事。

漏洞太多的陷阱,不是被困者太蠢太傻,那就是周围人织下了天罗地网让被困者逃无可逃。

刚睡醒,李观南就感觉到一阵束缚,手脚是被人捆绑着的感觉,但他很快就回忆过来,脸色刷得就白了。

见身后的人还在沉睡,李观南跌跌撞撞翻出衣服穿上,而此刻镜子里的他,疲倦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几天几夜没睡,衣袖挽起,手臂上还有几个指印,李观南愤怒不已,可他没有出去揍人,而是拿出那瓶液体,悄声下楼,准备在夏昀醒来之前完成这件事。

等手中的液体交给朋友,他才放心,回程的路上还顺便买了两份早饭,全过程不超过半小时。

手中的早餐热气腾腾,李观南咬了一口馒头,没有看前方的路,转角踏入夏昀住宅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身着体面的妇人。

等电梯时看了一眼,这女人在他离开小区的时候也看到过,因为太打眼,当时就多看了几眼,眼下又碰上,李观南重新打量起来。

紧拧着眉头,有股熟悉的感觉。

李观南没有多停留,在电梯到达时,踏进去。

按门铃,开门,夏昀还没来的及收回去的话随着大门打开脱口而出。

"还有什么事?"

看清楚门口的人,马上改口:"你去哪儿了?"

李观南将手里的早餐递给他,换上鞋往屋子里去,很快就把行李收拾好,"快点吃,快迟到了。"

夏昀裸着上身,一点不怕冷的样子,李观南一眼都没看,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打老板。

夏昀见他这副样子,心中十分明了,一句话没说,也很快收拾好东西。

坐在首都的咖啡馆里的时候,李观南还没从宿醉的头痛里缓解过来。

首都的秋天比他想得更冷,于是下了飞机,他就买了一件大衣,现在他正裹紧大衣,端着热咖啡,盯着对面阳光房里舌战群儒的夏昀。

除了行程中必要讨论的东西,夏昀一直没有和他说话,甚至连讨论产品的时候也不愿让他参加,李观南努力回忆昨天的事情,他喝醉了酒,然后又发生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而一切伊始,怎么都应该自己生气才对。

难道昨晚有什么细节,被他遗忘了?

很可惜,没有游戏提示,他只知道自己喝醉了,只记得一些没名堂的对话,实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过分的话,毕竟现在的他看到夏昀总是忍不住火气。

加上考虑到现在上下级关系,不适合出言不逊,像上次继续说说讨厌他的话。

可他才喝了两杯白酒,应该不至于断片才对。

断片?

这个词语怎么这么耳熟。

咖啡里滴落一片枫叶,还没来及喝几口的饮品就被玷污了,浮上许多尘粒。

李观南叹口气,将自己的遭遇和摸鱼的刘琳进行交换,换来的却是刘琳的窃喜,庆幸她没有被派去。

【辛苦小李哥,会不会是你醉酒后吐了老板一身?】

【没有。】

李观南的衣服都整齐地叠放在行李箱里,没有洗过,没有污渍,只有未消散的酒味。

【那是不是喝醉酒,说了不该说的话?把老板惹生气了?】

李观南转悠着眼珠,看着日斜的圆日,黄灿灿的阳光照得他犯困,思索着他一直以来的说话风格,确实对夏昀不太客气:【有可能。】

【有没有做出格的事?】

仿古露台上的枫树被大风吹得又掉了一层树叶,日光被动摇晃。

金黄的日光、昏黄的灯光、晃眼的顶灯。

李观南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双手,上面还有一点咖啡的余温,难道不是夏昀趁人之危,而是他又犯了错?

李观南揉捏自己干冷的脸,开始复盘,努力回想。

然后唾弃自己,讨厌自己。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好像又犯了糊涂。

而且比以前还严重,因为他已经结婚了。

"想什么?"高大的身影挡住他发直的视线。

李观南看着夏昀严肃的脸,鼓起勇气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夏昀和一同出来的合作商交谈,瞥了李观南一眼,说了这句话也不等人回答,转身就走了。

夏昀和几个合作人走在最前面,侃侃而谈,李观南那没有实践过的英语储备根本听不明白过快的口语。

二十八岁的夏昀成熟很多,人也洒脱很多。

他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又走到这一步了。

他出神地跟在人群最后,陡然和端着杯子的服务员撞了个满怀,好在杯子空空,除了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没有发生令人窘迫的事情。

说了几句对不起之后,李观南跑到收银台去赔偿多余的损失。

夏昀见到李观南说对不起就烦闷,把合作商送走后,折回来问他:"怎么了?"

"没事,没事,碎了一个杯子,"李观南赶忙摇头,却不和他眼神接触。

夏昀察觉到他的躲避的态度,拖着声音,看似闲聊一样开口说:"想起来没?"

果不其然,李观南的脸马上就红了,和高中时候一样,每次接触过后都脸红。

服务员将找补的钱递给李观南,立在两人之间观察这两位客户的表情,心中的八卦之魂又燃起来。

可很快就让她失望了,高个子牵着大衣帅哥,头也不回地走了,没给她观赏的机会。

李观南挣脱开他的手,拒绝道:"我自己会走。"

"呵,"夏昀想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讥讽道,"贵人多忘事?"

"你不应该这样,"李观南让开路,独自往停车场走去,全然忘了自己是下属,领导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操,"夏昀跟上去,"你什么意思?"

"……,"李观南观察着夏昀的表情,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如果我喝醉了酒发疯,你可以推开我,因为你是清醒的。"

他还是胆小,只敢先说出是自己的问题,而他的记忆明明多次提醒他是夏昀先越界。

夏昀愣在原地,没想到自己乐于助人,换来的却是自作多情。

遇到他夏昀,就要命令他清醒推开,面对朱新月怎么没有这样的勇气,真是活该被人下套。

"你明知道我结婚了,还……不拒绝,"李观南尽量找温和的措辞,却不知道结婚二字就够在夏昀的雷区点燃好几次的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界限应该划清楚,你是老板我是下属。"

"你……,"夏昀难得的说不出话来,可很快思路就清晰起来,"你还知道你结婚了啊?嗯?"

"你老婆知道你对着男人会起反应吗?"

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再说了,以前高中的时候,我们也没少这样,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都是男人,图一乐还不行?"

夏昀就是要撕下李观南的伪装,装无辜装无知在他这里就是是重罪。

李观南的汗毛马上立起来。

"你在我手里s了几次,要不要我帮你数数?"

李观南没想要好好的对话变成这样的羞辱,日光晒得他脸疼,他背过身去,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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