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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第 1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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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一边,斥骂道:“滚滚滚,还抱着这么晦气的东西做什么,丢了。”

“是是是,少爷,我这就丢。”说着那小厮就将牌位大力往地上一砸……

高枫一把扑过去,没能抱住,牌位摔在地上,咔嚓裂成两半。

府中侍卫纷纷下跪,神色悲痛。

方眠无动于衷,回过头来看一眼地上被踩脏的白绸:“是谁准摆灵堂的!?”

她不过就是出去几个时辰,怎么府里就变成这个样子,她爹还没死,谁敢这么做!

许管家垂手在旁,急忙解释:“回小姐,这是方二老爷和老夫人那边找人来布置的,老夫人带着族老亲自来了,不仅如此,他们还把闯进后院搬走了很多东西,我带人阻拦,老夫人就以死相逼……”

“呵,又是这一招,”方眠冷笑一声:“把这些碍眼的东西都给我送回去,,我爹的尸骨一天没找到,那他就一定还活着,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战役和敌人都没有要他的命,我不信他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方眠说完就往外走,也不用下人跟着,她要去把东西都拿回来。

走过庭院,扫过还跪在地上的侍卫们身上的伤口,回头交代许管家:“许叔先去请大夫,安顿好他们,给他们用上最好的伤药,每个人这个月的月钱翻倍。”

方眠一抬手,阻止他们想要拒绝的话:“若我爹在,他也会这么做,无论将军府今后是好是坏,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替我守好将军府!”

“誓死孝忠将军!誓死守卫将军府!”侍卫们热血沸腾,声音响彻云霄。

……

翻身上马,方眠快马加鞭来到方二老爷方震中的宅院,这宅子,还是当年老夫人硬逼着她爹给置办的。

伸手拨开周围阻拦她的侍女们,闯进老夫人居住的院子。

“小姐,老夫人刚歇下,烦请在此稍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被方眠推过的手臂隐隐作痛。

果然一介武夫的女儿,这一身的蛮力,简直粗鲁至极,哪家小娘子会是这般做派。

方眠一路走来,看到不少本来摆放在将军府中的陈设。

当看到那扇摆在他爹房间里的《春朝戏彩蝶》屏风时,忽而驻步:“我就不等了,当初我爹同老夫人分家,自请出族,再无瓜葛,这些年不过是因为一时心软才有了往来,名义上虽没有回归一族,但是京城谁人不知,这些年从我爹那里得到好处最多的就是你们。”

方眠看着那嬷嬷,冷声开口:“既如此,那便请嬷嬷转告老夫人,既然她想要对将军府指手画脚,还把这些东西都搬回来了,那肯定就是想要睹物思人,既然那般舍不得,到时候我爹的罪名若是判下来,判个株连九族,那就不要怪孙女孝顺,带着祖母和二叔家一起去陪我爹!”

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方眠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毫不犹豫转身离开,如今她爹下落不明,她不想费事同这些人计较,这些人居然敢诅咒她爹死了,还有胆子上门搬东西,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无情,等之后找到爹之后,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时候门外传来喧哗的声音,侍卫长高枫一路跑过来:“小姐,出大事了,梁王妃亲自来退亲了!”

听到高枫说的话,方眠的心也仿佛被劈开一样,心脏剧烈跳动。

退亲?

难道他回来了?

方眠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不停地往大脑冲去,指尖颤抖,险些从马上跌下来,好在反应及时,在马背上稳住了身子。

她同梁王府的世子单祐打小就订了亲事,只等单祐及冠后就将她迎娶入门,只是圣上给他吩咐了差事,离京三年,期间未能回京一次,所以他们之间的婚事也被不断推迟,现在梁王府无疑是因为将军府有难,见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依仗,所以才前来退亲。

她不信!

快马加鞭赶回将军府,一眼就看见了画着梁王府标记的马车,还有被摁在地上的将军府上的仆人。

她一把扯住缰绳,将马停下,但并没有立即下马,只是死死地看着那辆马车。,直到马车里的人听到马蹄声,丫鬟打起车帘,她才翻身下马,上前行礼。

借着行礼的空隙,方眠扫过车厢,并没有发现那个自己相见的人,心下松了一口气。

如今端坐在里面的,是她未婚夫单祐的继母,也就是梁王府的继王妃,林慕涵。

当年单祐的生母林慕容生下孩子后没多久便去世了,梁王身子骨不好,考虑到幼子需要母亲的照顾,正好林慕容的妹妹林慕涵自愿入府服侍,甚至可以不要名分,只为了留下来照顾姐姐的孩子。

梁王心软,只好将林慕涵纳入王府,许其正妃之位,只希望她能好好地对待单祐。

梁王妃面容沉浸在昏暗的车厢中,声音冷硬:“许姑娘,你可是让本王妃好等啊。”

方眠毕恭毕敬地回道,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王妃万安,朝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故而来迟了,还望王妃恕罪。”

梁王妃冷哼一声,让身边的人将一个盒子拿出来,端到方眠面前:“那里面是退婚书,拿着吧,从此之后,你同世子,同梁王府没有半点关系,还望许姑娘不要纠缠才是。”

方眠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压下颤音:“王妃此举何意?这门亲事乃是世子的嫡母在世时同我爹定下的,如今我爹生死未卜,王妃就要擅作主张退这门亲事,敢问可问过世子的意见?”

梁王妃眸光深沉,冷声说道:“本王妃乃是世子的母亲,这点权力本王妃还是有的,如今将军府前途不明,你莫不是要将他也扯入这漩涡之中?”

方眠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盒子,不肯伸手。

“你如今还想不想退亲,不过是看中了我们王府的富贵和权势,希望能够救你出生天,不过本王妃还是劝你不要痴心妄想的好。”梁王妃说完这句话加重了砝码:“若是你接下这退婚书,本王妃就派人帮你,你难道就不想找到你的父亲,你真的打算让你的父亲尸骨曝野,任凭那野狗吞食?”

梁王妃笃定,方眠一定会答应。

因为刑部下令,为了防止方震霆是假死脱生,不允许任何镇南将军府的人出城,只能由朝廷派遣人马去搜寻。

方眠虽然不懂朝堂上的事情,单也知道她爹在朝廷为官多年,难免不会有人从中做梗,拖慢行程。

昨天和今天,她都去找了不少往日同将军府私交甚密的官员,希望能派人去一同寻找,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都害怕受到牵连。

就连那些曾经为她爹求情的武官,也是避之不及,那时候方眠才明白,当时的求情,更多是为了自己的以后,不希望自己以后若是领兵打仗,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梁王妃最后说的话戳中了方眠内心的担忧,她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拳头握了又松:“梁王妃,这退婚书我可以接,但是王妃所说的,要给我立下字据。”

梁王妃眯了眯眼,看向外面。

方眠脊背挺直,直勾勾地看着她,乖软的面容染上一层戾色,像是一匹绝望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反咬人一口。

梁王妃捏紧手中的珠串,留意到方眠唇色苍白,心底冷笑。

穷途末路罢了。

只要这退婚书一收下,单祐抛妻的事实就成了,名声也就毁了,至于方眠,她要对付的从来就不是她,失去了方震霆的庇护,这不过也就是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好拿捏得很。

看上方眠的京城子弟不在少数,再怎么故作坚强,也只会沦为别人的玩物,到那时,她还真的想看看,那身骨头是怎么被碾碎的。

辘辘的马车声逐渐远离,方眠只觉得手中的锦盒重逾千斤。

等候已久的大雨终于落下,顷刻间狠狠地砸在瓦片上,抽打在地面上,狂风大作,呼呼作响,一道道闪电劈开夜幕,震耳欲聋的雷声在一个接一个在人的耳边炸开,像是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毁灭。

方眠被声音震醒,下一秒就将锦盒扔向管家,自己却想要翻身上马,这么大的雨,爹如今在外又深受重伤怎么能躲得过去!!

高枫看出她的想法,冲上去将人打晕……

方眠回到将军府后不久,林氏就派人将东西都送了回来。

方眠满不在乎,随意吩咐一句,让许管家带人整理好。

自己回到她爹的书房。

看着墙上的羊皮地图,仔细回忆,执笔将已经去过的地方划掉。

划掉。

也不是这个,划掉。

随着那些地方一个接一个被划掉,最后那一圈附近就只剩下阳县一个地方。

阳县,方眠翻出阳县的详细地图,默默盘算着。

押送爹回京队伍,到京城附近就被一伙蒙面人冲散,据逃回来的人说,那些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杀她爹,当时她爹身上被砍了很多刀,深受重伤,被蒙面人追向了别处,但是依据地上的流血量推算,就是当场有大夫医治,活下来的机率都微乎其微,更何况身后还有追兵……

结果不言而喻……

也因为她爹的失踪,没办法接受审问,所以案件至今还在刑部搁置,可那些所谓的证据,正在派人核实。

这件事情肯定是针对爹的阴谋,但是证明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爹,可现在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唤来许管家,当着他的面,方眠擦拭干净匕首:“我要去一趟阳县。”

许管家面漏忧色:“将军说过,不许小姐你擅自使用武力。”

“所以呢,他人呢?”

许管家默然,他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唯一有劝得动小姐的两个人。

如今可都不在这。

方眠第二天一早骑马出城,一路迎着湿润的露水。

连续不断地赶路,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赶到阳县。

路上遇到好几波不明身份的人,都被她躲过了。

将脚边的尸体踢到一边,这次遇到的,居然还想对她图谋不轨,看来前面那些都不应该放过……

方眠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这些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也是为了她爹而来的?为了阻止她找到人?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

丫鬟正在铺床,梁王妃坐在书桌上,看着下面递过来的消息,越看脸色越沉。

“这些废物,收了那么多钱都没办成事,这会子还敢用来威胁我要钱,真当我这王妃是吃素的不成?!秋梨,明天一早拿上我的拜贴上长公主府去,就说我手上有她想要的礼物。”

秋梨应下:“是,夫人。”

梁王妃问道:“群儿回来了吗?”

秋梨回禀道:“少爷已经回来了,刚才他的贴身小厮来说,少爷去了秋姨娘的院子。”

“可是喝酒了?”

秋梨:“这倒没有,据说少爷今天去了兴雨客栈听人说书,还买了不少书回来看,门口的侍卫也说少爷很清醒,身上没有酒气。”

“那就好那就好,总算是不再去眠花宿柳。”

“可是,”秋梨有些犹豫,“夫人,到时候若是没能抓到方小姐,那您答应少爷的,要帮他纳方小姐为妾一事,可不就……”

“方震霆失踪了,她能去哪?她是迟早都是要回来的,倒是那个贱种,这一次一定要除掉他,不然怕是还要费不少的事情,若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闹!秋梨,两边都多派些人手,那贱种要死,方眠也要抓到手!”

秋梨垂首:“是,王妃。”

- -

“给我的马喂些水和草料,这是银两。”

“好咧,客官您稍等。”

方眠有些口干舌燥,她跑了大半个阳县,始终没有找到她爹的线索。

如果连这里都没办法找到的话,难道那样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不成?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冷静。

一定还有哪里是她没有想到的。

手中的茶杯砰然碎裂,把周围的人吓一跳,店小二赶紧过来查看。

“客官,您这……”

“这是茶钱和茶杯的钱,你现在去帮我把马牵过来。

方眠重新带上帷帽,抛下银子。

“好咧,您慢走。”

方眠向着西边的方向前进,夜渐深,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借着月光,突然看见了一个大汉将扶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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