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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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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光渗透未完全合上的墨灰窗帘,宋暮阮被疼醒了。

她动了动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腿又酸又软,恍如被重物碾压了一晚。

揉着胳膊肉,她仔细回想着,屈弯的手肘不经意撞到一块热硬。

清苦调的柏香混着被褥里的暖意钻入鼻尖,她惊张地投去两只朦胧惺忪的柳叶眼,眼心刚衔上他清润的浅眸,又纳闷地眨了眨。

“萧砚丞?”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于她酒后必断片的反应,萧砚丞早有预料,他接替她的小手,修节指骨轻轻揉捏着她细白的胳膊肉。

“祝贺,萧太太宿醉后成功说出先生的大名。”

“……”

宋暮阮拍掉那只大清早就占她便宜的豹爪,余光不经意瞥见一个月牙印。

“这不会是我咬的吧……”

她的推测保持着一丝合理的怀疑。

萧砚丞勾起唇侧,抬起另一只手,撩起衣袖,一排的月牙红痕亮相。

“正是宋小狗的杰作。”

“你才是小狗!”

宋暮阮鼓着粉扑扑的腮,想要推卸责任,毕竟萧氏总裁的医药费非常人能够负担。

一根修长指骨拨开暗花印蓝缎面被褥,露出少女右肩的一片柔腻肌肤,他眸色暗自幽深了一寸,哑声承认:“嗯,我也不遑多让。”

宋暮阮顺着他的眸光,垂下眼睫,肩胛胸前满满的草莓印,她羞愤地嗔声:“萧砚丞,你——!”

指责的尾声还未淌出嗓口,萧砚丞解开浴袍系带,露出精壮硕蓬的胸膛,胸膛上布满长形红痕。

宋暮阮惊得张开唇,舌尖触到贝齿,却没发出声。

完了,这是妥妥的家暴!

真凭实据,巨额医药费不说,还很有可能支付这位大资本家的精神损失费。

“萧太太看到犯罪证据,现在也没想着肇事逃逸,实属让萧某意外。”

萧砚丞不疾不徐地系上宽边白绸带,捉了只鹅绒枕垫在床头,他双手抱臂,宽阔肩背缓缓倚上去,一双灰褐色浅眸凝注着她,几分欲要深究的打算。

宋暮阮贝齿咬住舌尖,她坚决奉行抵死不认的赖皮原则,也学着他的模样坐在床上,两只小胳膊交叠环在胸前,原本峰峦耸立的浑圆愈发翘挺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抽的,我只认醉后咬人,反正你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松烟灰的睫影一瞬盖深他的浅色眸珠,萧砚丞冷下声。

“太太的私生活该清理了,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宋暮阮紧了紧小胳膊,飞快回嘴道:“你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鱼。”

萧砚丞凝着她,撇出几声凉淡的寡笑:“我是太太缸里养的鱼,心情好了就咬两口,心情不好,就翻脸不认人。”

“谁翻脸不认人了!”宋暮阮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我咬你,你咬我,我们抵平了。”

“萧太太。”

她断然拒绝这个亲昵称呼:“你还是叫我宋助理吧,听着顺耳。”

萧砚丞的深邃眼窝结了一层浅显的玻璃冰壳。

“在商多年,萧某从未听说过总裁助理有义务给上司表演一字马。”

一丝诧愕闪过脸腮,宋暮阮不禁出声追问:“我给你表演一字马?在哪儿?”

萧砚丞剥开领口,袒露无遗的人鱼线夯张劲硕,自腹部两侧蓬入白系带的下方,像是一件精美的浮雕艺术品,宋暮阮循眼探去,系带下面黢黢黑黑的,根本看不见什么,除了一片潮湿未干的透明水渍。

“!”

水渍?!

她的娇身猛然一怔。

“这是宋助理玩完一字马后,又抱着我,非要——”萧砚丞冰白的食指自然划过腹部,腹肌如山坳,紧致得凹凸不平,他一寸一寸向下,直到指腹涂满了润滑的水液,才撩开密黑长睫,半幽的眼眸含住她绯靡的鹅蛋脸,缓缓吐出后三个字,“坐滑梯。”

宋暮阮羞得作势就要逃,赤足要动了一寸,手腕便被他轻松捉住,一道看似求询实则命令的话声刮过红耳尖。

“宋助理,时间还早,不如今日真实体验一下太太这个角色?”

“什什么?”

她是一个矜持纯洁的少女,她听不懂。

男人的声音极有耐心。

“丰富夫妻多维感官经验,看看浅深适配尺度。”

宋暮阮开始自我催眠,认定她自己就是一个装睡的小仙女,不会那么轻易就受他蛊惑下凡的。

毕竟人设崩塌一次不算塌房,现在正是重建人设,修好玉女房顶的一次大好机会!

“嗯?你说什么呀……不太明白。”

她扭扭捏捏地转着柳腰,不肯懂。

萧砚丞索性摊牌:“宋助理,说明白点,我想和你探讨人类起源。”

“顺便固定下对于我们彼此来说,最受益的姿势。”

“否则,我会合法取证,保留对宋助理的追诉权。”

“嘶——”

谈钱,脏耳朵。

“萧总,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咬你,不信的话,我们就赌”宋暮阮心疼地咬了咬唇瓣,撂出话来,“这个月薪资!”

要脏一起脏吧!

萧砚丞轻笑了声,毫不委婉地戳开。

“宋助理向来赌品不行,建议戒赌。”

“你才赌品不行!”宋暮阮细品这话似乎有些不对劲,两只黝黑的眼瞳揪着他问,“不对,什么叫向来?说的你以前好像和我赌过多次似的。”

萧砚丞刮了刮她纳闷缩皱的鼻尖。

“萧某不和宿醉的小酒鬼讨论以前。”

宋暮阮鼻眼皱得更紧了,像一朵褶不开的清水芙蓉花。

“嗯?难道昨晚我和你赌了什么?”

萧砚丞神情淡淡,拢合好袍领,坐去床沿,起身丢下三字:“自己想。”

宋暮阮手疾眼快捉住他的袍角,撒出娇滴滴的恳求:“我想不到,好好萧生你快告诉太太我吧!”

他适时鞠颌,在她紧蹙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今天准你一天假,晚上等我回家。”

宋暮阮撅着小嘴,听话收回了手:“好吧。”

他深深地巡进她的眼,明显捕见一丝不情愿。

“不准喝酒。”

她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哦。”

掌心握捏她的后脑勺,他吮了下她的小尖嘴。

“禁止胡思乱想。”

宋暮阮红着耳根,偏过脑袋,瞥见床尾的一把紫尺,她眼心一热,软呢出几个字:“……知道了。”

-

夜色四涌。

因国际会议,萧砚丞耽搁了一小时,回到珺御榕嘉时,他的小妻子已经在被窝里睡着了。

合上卧室门,他放轻脚步,蹲在床边。

一道均匀平稳的呼吸适时入耳,没有一丝麦芽酒气,也没有对他嘟嘟囔囔的梦呓。

薄唇勾出悦慰的弧度,他轻轻放下文件袋,起身去了浴室。

第一声哗啦落地之际,宋暮阮就醒了。

本是浅眠,禁不起扰,她两只漾着浅淡睡意的乌瞳往东探了探,浴室门缝里溢出一线柔和的光。

萧砚丞回来了。

她手心不由得一紧。

萧砚丞在洗澡!

她紧着布汗的手心,又蜷了蜷指尖。

“怎么办……”

饱受满满一刻钟的期待与紧张极点情绪,宋暮阮噌的下坐起身,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却看见一个棕黄牛皮纸袋。

“这是?”

她惑着音,先看了眼浴室,才飞快地取过。

几下解开纽扣封口的天鹅绒细线,她捏住几片纸张。

竟是今日份新合同!

浴室的水声仍在哗啦哗啦,宋暮阮凝耳听了两秒,果断拿出新合同,快速掀开封页。

“月薪……一千万?!”

她樱粉的唇缝溢出一丝惊呼,两眼却自顾往下览去。

“滨海庄园别墅,每年两次的环球旅行,香家、路易、爱马等,不限于一线品牌的每季度新款成衣包包……”

不知不觉,哗啦声止,已是一刻钟过去。

宋暮阮小心放回合同书,重新把细细的白线缠上金属片封口,然而笑吟吟地躺下,脑袋蒙在暖香蓬软的被褥里,盘算着一出半推半就的玉女被迫屈服的好戏。

“咔哒。”

浴室门打开,磁吸门堵轻轻擦出一声。

萧砚丞用白毛巾擦着发,朝少女走去,墨灰蓝的丝质睡衣在黄白明亮的灯下,显出香云纱的顶级泽感。

“你回来了?”

宋暮阮小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假装懒洋洋地抻了抻两只细胳膊。

萧砚丞坐在床沿,沾着水汽的食指别过她红粉桃腮的几缕发丝。

“睡得好吗?”

“嗯!”

宋暮阮娇俏着甜音,抬起眼睫,转瞬嵌吸进两汪幽褐的深潭,她红着脸别开。

室内,寂静如弓,拉满了又松开。

最后是持弓者率先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寂。

“萧太太,介于昨晚的愉悦体验,我在这特此想你申请升级作为你先生的基本福利。”

眼看鱼被她钓上了钩,宋暮阮绷住唇角的窃笑,眨了眨鬈纤的睫毛,疑惑重复:“福利?”

萧砚丞一只手掌伸进缎被里,精准握住她叠放在小腹上的玉手,轻轻握住。

“我是个正常男人。”

细汗从他们交握的手心开始冒出,宋暮阮紧着声,问:“所以——嗯?”

“正常男人有生理欲望,所以需要太太与我例行义务,”萧砚丞捏了捏她的手心,另一只手拿过床头的牛皮纸袋,“太太肯定也有这方面诉求,不然不会扭腰蹭我到天亮。”

“这是体检报告与新修订的合同,太太,考虑一下。”

宋暮阮方才倒是没注意里面的体检报告,她依声接过,在他温柔缱绻的注视下,脸腮飞上两团绯嫣的云。

她假装好奇地打开了合同,扮演逐字逐句浏览的谨慎乙方,实则胸腔的怦怦声早已让她的红耳朵罢工。

倏而,一味清苦涩雅的柏香袭近,她紧了紧雾蒙蒙的黑瞳,衔上他端肃认真的俊脸。

“需要考虑多久?”

他的声线不似平日的慢条斯理。

宋暮阮瞟了眼他寸短的湿发,软柔柔地推了推他的右肩。

“你先去吹头发吧。”

她可不想全身湿漉漉的。

“好。”

萧砚丞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重新返回浴室。

“嗡。”

洗手台上,手机提示新消息进入。

瞿二:[零零后阈值高,放弃你古板端着的架子,直接猛冲,贯穿四肢百骸的烈感如火湮焚,她绝对终身不忘,事后肯定还缠着你继续要!]

[信我的(叼烟),萧爷,畅享婚后性/福人生!]

萧砚丞掌心收拢。

偌宽的长条镜面里,隽气的眉间覆上一阙若有所思。

-

一屋暗室。

唯有床尾垂落几束昏亮,昏亮中心,深海蓝长沙发被密集的鼓点,推嚷着,咿呀着,倏然,一团同色系缎面鹅绒被踢开,滚过低矮真皮背,搭在沙发面上手工定制的高级羊毛地毯。

四只被角交叠吊跷着悬空,随着鼓点的强烈律动,它们前后推曳着,抽嗤着,不知疲倦。

渐渐,凸月也暂时下了山。

“抱歉,初次破戒,情难自禁,不知餍足,还请太太谅宥。”

宋暮阮勉强撑起一丝劲,叼住他摁着她双肩的腕骨,没听见他的吃疼声,她咬得越发用力,一丝恬淡的腥气灌入舌尖,才松了口,委着声央求道:“萧砚丞,一千万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再找个萧太太吧?”

萧砚丞不容她逃避,捉住她的腰,牢锢在身下,湿润薄唇陈述既定事实。

“它喜欢你。”

宋暮阮紧皱着眉眼,左右咬着通红的小脑袋。

细密的香汗从额角渗出,她再次并腿挤出:“可我不喜欢它!”

“声声,你看。”

萧砚丞把手递近她眼前。

宋暮阮咬白了唇肉,撑开两把小扇乌睫,这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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