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清疏柏林的香气也慢慢抵近,快要袭裹她。
宋暮阮索性放弃抵抗,秀丽鼻骨缩了缩,芙脸皱成一团,活像一只任君采撷的花蓓蕾。
萧砚丞噙深了颊窝,两根冰白修长的指骨掐住她的下巴尖,往上抬了抬。
刹那。
二人唇颌只留一线罅隙,连昧黄色的光也无法穿过。
他满意地轻启薄唇,用灼热浑重的唇息克制地摩挲着她的樱色唇珠——
“有没有人告诉过女朋友,你的耐力很不足。”
“……”
哪有人在接吻之前,还要说别人缺点的!
宋暮阮鼓起醺红的腮颊,丢出一句话。
“别人都是夸我做事持之以恒,就像我自幼璀绽的颜值一样。”
萧砚丞哂笑了声,唇齿清晰地列举事实论据:“贤妻、法语老师、攻略进度条,某人信誓旦旦罗列的每一个项目都在初启后不久废掉。”
“如若放在萧氏,即使是身居高位的总经理也会被当日解雇。”
宋暮阮心神一紧,忙不迭圈住他的脖颈,俏着甜嗓说:“可我现在不是在萧氏啊,是在我们的家里。”
“难道萧生是想休了我,找其它的太太吗?可我不想我的新年愿望还没出元宵,就碎了。”
萧砚丞微怔,指骨卸了力道:“你的愿望里有……”
“对啊,有你,”宋暮阮趁机支起软腰,坐在他大腿上,“我的愿望是今年扶贫有萧生,来年我要和他继续合作愉快,共同富裕!”
少女娇娇糯糯的话音如胖圆的玉白珍珠哒哒落耳,萧砚丞笑了。
自胸腔发出愉悦的嗡鸣,震得腿上绵若无骨的娇躯也跟着颤了颤。
“那你呢?萧生,你的愿望是什么?”
萧砚丞指骨屈弯,抚上她的柔软鬓角,无声的静谧淌过室内。他转而徐徐下移,恍惚划过她如江南丘陵般起伏的眉弓、山根、鼻骨,最后摊开温热掌心,托住她的肉粉腮颊。
“嗯……”
她软吟出声。
萧砚丞却缓缓低下颌骨,密黑的长睫也翕垂,半掩的双眸无声钉在她微张的樱粉色唇瓣。
如雪豹瞄准猎物那般,他看见他的眸光落于她两汪惊张乌亮晃曳的水眼里,呈出一片荆棘红刺般的炽热锐利裹缚。
他在她唇畔呢喃,嗓调刻意抽离了实质音色,只留灼热虚暗的气声——
“太太,我打算养一只蝴蝶。”
“以自由至上为最高准则的娇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