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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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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珍蹲着身体给他破皮的膝盖上药,她本想斥责,抬眼就见玉衡捻起一块最大的蜜饯递到她唇边,“珍儿吃。”

“……”褚灵珍摇头,她眼中一片迷茫,前世所有她都清明的很,如今的改变令她心慌意乱,不知怎么办。旋即心疼面前的人,“阿容,你听我的话。”

别去跟什么燕临谢危在一起了,成王败寇谁也说不准,如果之前她无力任其他和谢危在一处,是知道前世他会成最后的赢家,且看他与从前有些改变。

那现在,燕家还是被流放,谢危依旧心狠手辣。

*

“谢少师此人,性若寒潭。姑娘或许未曾耳闻,此人心中深沉莫测,足以令人望而却步。殿下与其之间的亲昵之举,实在令人费解。殿下心性纯真,为何与这般之人过于亲近?”

客栈里,对面的张遮不住开口,话里话外都是为他们考虑。褚灵珍脸色都是虚白,她往下看,一身素净颜色的青年在人群突出而漂亮,他跟在玄衣的谢危身侧,眼中满是依赖。

谢危始终微微一笑,平易近人地看他。

直到两人彻底离去,褚灵珍才泄气扶住了头,有些崩溃之意,“这些我岂会不知,不过殿下铁了心跟他好,我有什么办法。”

天色渐暗,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无情地吞噬,狂风在空中肆虐,预示着即将降临的大雪。祈琴堂内,谢危、吕显以及刀琴三人齐聚一堂,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刀琴端着一碗药走进屋内,他的眼神中担心。吕显坐在一旁也是如此,“今夜眼瞅着要下雪,你确定要放在今天行动吗?”

“毕竟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处理了此事为好。”

谢危的目光转向刀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刀琴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悄然退出了房间。

待刀琴离开后,谢危转向吕显,继续问道:“兴武卫那边的情况如何?”

“薛远查了半晌,毫无所获,又等来了燕家只被流放的消息,哪里肯善罢甘休。但朝中已按着你的安排,上了不少弹劾薛氏只手遮天的折子,眼下他也是自顾不暇,无心对付燕侯他们。”

“如此便好。这几日我精神不佳,只恐事有纰漏,你多看顾着些。”

谢危轻轻揉了揉额角,脸色有些难看。吕显续而道,“只盼着年关前不要再出事了,你这病再熬下去,必是要出事的。”

谢危喝了口药,好像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吕显看他这不在乎的样子有些生气,“难道你就不想想殿下?今儿个……”他故意停顿。

谢危下意识竖起了耳朵,他的小动作不明显,只有快速眨动的眼睫暴露了,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他放下碗。

他看起来倒是不在乎,表情动作都是淡淡,若非吕显和他初识一定会以为他待玉衡不过师生之情谊,甚至燕临都要亲近一点。

“对于殿下,你到底怎么想的?”

吕显看不出谢危有什么喜欢玉衡的地方,住在府邸?对他的宠溺?不过对方身为皇子又傻乎乎的,吕显笑着摇头,逗逗还挺可爱。

谢府里,微弱的火光在夜色中摇曳生姿,映照下的物件,都仿佛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若隐若现,令人心生遐想。

玉衡偷偷打开谢危的房门,等他关好门,那咳嗽声竟然停止了,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一旁把纱幔掀开

床榻上的谢危闭着眸,长睫动了动,他没睡着,这些日子天气不好,有些下雪的前奏,他精神也不佳,隐隐要发病的预兆。

日晚时,他要送玉衡回去,对方撒泼打滚,他只好同意明早再一齐回皇宫。

大晚上偷偷进来要做什么?

眉眼和脸颊的触感令他呼吸放轻,玉衡正伸出手指抚摸他的眼眶,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熟睡的青年在光影下,一半脸颊掩于黑暗,剑眉星目很是俊朗。

谢先生长得真好看。

玉衡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

他慢慢低头吻他的额角,动作虔诚,“先生,我好喜欢你。”他俯身埋首谢危颈边,吸了吸带有舒服气息的皮肤。

谢危微睁眼睛,隐隐带笑,手抬起又放下,最后纠结了一番还是放在玉衡的背上了。

“先生?”玉衡抬起头,发现谢危还是闭着眼睛,有些失落。

夜间的温度很低,玉衡只穿了件里衣,现在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想打喷嚏,抿了嘴忍住,眼睛都憋得红了。

窗外寒风瑟瑟,他从床上爬下来,亲了口谢危的脸颊转身出去。

谢危听见门外传来的喷嚏声,他看去窗外,玉衡已经没了踪影。冷风呼呼,安静的房间重新变得呼吸可闻,谢少师闭上眼睛开始休憩。

天色渐明,玉衡被刀琴送回皇宫,路途中这位殿下屡次三番往回看惹笑了他,该不会是想看先生有没有来吧?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相识不久,刀琴打心眼觉着玉衡不错,对待孩子似的打趣,“殿下,您喜欢我们先生吗?”

玉衡正愁着眉怎么回去跟沈琅说,刀琴的搭话让他疑惑地转头,这种慈爱的眼神他看得很多,盯住刀琴看了几眼不当回事,中途还用余光瞄,随后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刀琴有点尴尬,以为他没听懂,又问了一句。漂亮的小殿下才舍得张嘴,不过说的话却不怎么动听,眼神也是,活脱脱的恶劣孩子,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关你什么事儿,不告诉你。”

在玉衡心里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侍卫,没有可以让他喜欢的厨艺,也没有可以让先生只喜欢他的办法,刀琴什么也没有,也长得不好看,自然他不当回事。

刀琴一口气迟迟从心头出不去,他眼神中倒着玉衡的脸庞,对方笑得不屑,他知道了,殿下不仅保留孩子的热情澄澈,同时还有天真的坏,他们会看人脸色行事,欺软怕硬。

御书房的静谧之中,玉衡恭敬地伫立,目光不时在审阅奏折的沈琅身上流转。每当沈琅因疲劳而轻咳,玉衡的视线便会迅速收回,转而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

察觉到沈琅似乎并未有与自己交谈的意图,玉衡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唤道:“皇兄……”

沈琅抬头,那张与玉衡有几分相似的脸庞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多年在皇位他身上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使得玉衡在沈琅的注视下,愈发感到局促不安,声音愈发细微:“皇兄……”

沈琅轻轻放下手中的奏折,刚才虽然看似专注,但实则是为了吓吓玉衡,并没有看什么。

他温和地问道:“你有何事要奏?”

“我……”玉衡眼珠转动,像个小狐狸,“我想,我想在先生那儿玩儿。”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但又很快补充道,“我是想去学琴,不是为了玩。”

他用力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兴奋,但实际上,他眼中的光芒早已出卖了他。沈琅站在一旁,看着玉衡这幅模样,心中觉得十分有趣。

他微笑着,“阿容可真是好学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玉衡听了沈琅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没发觉什么不对,满是被夸了后的喜悦,十分正色地表示,“因为陈先生、谢先生还有皇兄你都说过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

看他还当真了,沈琅笑得更灿烂,逗弄这个傻子大概是他一天为数不多心情舒畅的时候了,他大手一挥,温柔地答应了玉衡的要求,“若是哭鼻子可别来找朕。”

玉衡笑嘻嘻,非常肯定,“先生喜欢我。”

沈琅真心发出疑问,“为什么?阿容从哪里看出来的?”

玉衡笑着的脸因为这句话马上变得苍白和不知所措,他看不出来,只知道谢先生喜欢他,他从心底觉得谢先生是喜欢他的。

玉衡试探性地把他们相处的细节说出来,以此来证明,“谢先生喜欢阿容的,他对我好。”

这话太勉强了,至少在沈琅看来,好,他和谢危相处多年,他对待学生一向不错,尤其燕临。至于阿容不过是看在自己的面上罢了,他又不能说,玉衡眼神湿漉漉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他与那姜雪宁好似关系不寻常,沈琅向玉衡招了招手,这个弟弟像温顺的小狗一样蹲在他面前,他用手抚玉衡的眼角,轻轻擦过泪痕

“若是谢先生日后有了心仪的女子呢?那你不得哭到淹了皇宫?”

玉衡拼命摇头,“皇兄胡说,他喜欢我,谢先生喜欢我。”他人高马大的,蹲着有些累,干脆就坐在了地上仰着头看沈琅,唇红齿白的脸上表情倔强的好看。

沈琅在短暂的沉默后,显得有些无奈。这个弟弟哪里搞得清男女之间的感情和喜欢,他又不知如何回应这份纯真的执着。于是,他只能暂时敷衍几句,以平息玉衡的激动情绪。

“好,喜欢阿容。”

“……”玉衡有些生气,“他真的喜欢我,没有骗人,皇兄让我去找先生,把他带回来让他跟你说。”

宫墙高耸,砖石厚重,被岁月磨砺得光滑而冷硬。玉衡走过蜿蜒的路,来到了宫门,前面两旁站立着身着铠甲的侍卫,他们举着火炬,面色严肃晦暗。

听荷劝道,“殿下,明日再去不行吗?现在已经宵禁了。”

玉衡拿出腰牌,“现在想去找先生。”

“若是被陛下发现,他会生气的。”

“我要去。”

斫琴堂房门敞开,暖黄的灯光与屋内的炭火炉子交织出一幅温暖的画面。桌上整齐地摆放着茶砖和茶具,炉上的水正咕嘟咕嘟地烧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堂外的世界却是另一番景象,雪花如鹅毛般纷纷扬扬地落下,一片雪花被风卷入堂中,轻轻飘落在谢危的手心。

他凝视着这片雪花,神情一黯,仿佛被某种深沉的记忆所牵引。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

雪花飘落,小薛定非独自一人站在皇宫广场的冰天雪地之中,他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而坚定。周围,孩童的惨叫声如同刺耳的利箭,不断地穿透着寒冷的空气,让人的心为之颤抖。在他惊恐而充满情感的视线中,他看到了许多孩子的身影在广场上奔逃,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助。一道道血水溅洒在洁白的积雪上,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这时,刀琴押着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的公仪丞从院内走进来。公仪丞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脸上写满了不屈与怨恨。他挣扎着,试图挣脱刀琴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只能任由刀琴将他带到谢危面前。

谢危坐在石桌旁,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的茶具,眼中闪烁着锐利而复杂的神光。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声道:“刀琴,放开公仪先生,不得无礼。”

刀琴闻声松开手,公仪丞立刻挣脱束缚,愤怒地瞪了谢危一眼,然后重重地坐在了石桌的另一侧。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充满了对谢危的敌意和不满。

谢危亲自为二人倒上茶水,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笑着看着公仪丞,说:“公仪先生,何必如此看着我?”

公仪丞冷哼一声,愤怒地反驳道:“我在看,王爷二十年前是如何引狼人室,四年前,又是如何放虎归山!”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谢危轻轻摇头,温和地说:“将谢某与虎狼作比,着实言重了。只是先生几次三番对燕家下手,在宫中肆意妄为,险些毁了我多年筹谋,这一笔账,又该如何算呢?”

公仪丞愤怒地站起身,指着谢危大声指责道:“所以你便与我作对,与王爷作对!你知不知道,我们费了多少工夫,才在通州设下据点,又折损了多少人手,才把人安插进燕家军,如今全被你毁了!你根本就不是朝廷的谢少师,你是金陵的度均山人!你可别忘了,当年是谁不顾你的死活,又是谁救了你的性命!”

谢危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仿佛回到了过去,看见薛远身穿铠甲,坐在马上,大喊一声:“杀!”

谢危的脸色猛然一沉,他陡然起身,一袖掀翻了面前的茶杯。茶水四溅,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他压抑着怒气,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谢某从不敢忘!四年前上京,我的目的便是覆灭薛氏一族,这一点始终未曾改变!但若通州军营真的生变,那些无辜之人又该如何?公仪先生,你可曾想过?”

公仪丞拍案而起,大声反驳道:“为成大事,牺牲几个微不足道之辈又算得了什么!乱世之中,圣人也不过是个废物,这天下唯有枭雄才能颠覆!”他的声音充满了狂妄和嚣张。

谢危失望地看着公仪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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