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於章安令遷太尉記室參,名字已顯而位微,人未多識。東出,乘估客船,送故吏數人投唐亭住。爾時吳興沈充為縣令,送客過浙江,客出,亭吏驅公移屋下。潮水至,沈令起仿徨,問“牛屋下是何物?”吏雲:“昨壹傖父來寄亭中,有尊貴客,權之。”令有酒色,因遙問“傖父食餅不?姓何等?可共語。”褚舉手答曰:“河南褚季野。”遠久承公名,令於是大遽,不敢移,便於牛屋下修刺詣公。更宰殺饌,具於公前,鞭撻亭吏,欲以慚。公與之酌宴,言色無異,狀不覺。令送公至界
王逸少作會稽,初至,支道在焉。孫興公謂王曰:“支道林新領異,胸懷所及,乃自佳,卿見不?”王本自有壹往雋氣,殊輕之。後孫與支共載往王許,王領域,不與交言。須臾支退,後值王當行,車已在門。支語王曰“君未可去,貧道與君小語。”論莊子逍遙遊。支作數千言,才新奇,花爛映發。王遂披襟解帶留連不能已
君子反复始,不忘所由生也,以致其敬,其情,竭力事,以报其,不敢弗尽。是故昔者子为藉千亩冕而朱纮,秉耒。诸侯藉百亩,冕青纮,躬秉,以事天地山川、社稷先古,以为酪齐盛,于乎取之,敬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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