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之曰“为上易事也为下易知也，刑不烦矣。”曰：“好贤如缁衣》，恶恶《巷伯》，则不渎而民作愿刑不试而民咸。大雅曰：‘刑文王，万国孚。’”子曰“夫民，教之德，齐之以礼则民有格心；之以政，齐之刑，则民有遁。故君民者，以爱之，则民之；信以结之则民不倍；恭莅之，则民有心。《甫刑》：‘苗民罪用，制以刑，惟五虐之刑曰法是以民有恶德而遂绝其世也’

　　張天錫世雄涼州，以弱詣京師，雖遠方殊類，邊人之桀也。聞皇京多才欽羨彌至。猶在渚住，司著作往詣之。言容鄙陋，可觀聽。天錫心甚悔來，遐外可以自固。王彌有俊美譽，當時聞而造焉。既，天錫見其風神清令，言如流，陳說古今，無不貫。又諳人物氏族，中來皆證據。天錫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