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下有三重焉，寡过矣乎！上焉者虽善无，无徵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不信民弗从。故君子之：本诸身，徵诸庶民，考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以俟圣人而不惑。质诸鬼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圣人而不惑，知人也。是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厌。《诗》曰：‘在彼无，在此无射。庶几夙夜，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而蚤有誉于天下者。

　　是月也，命渔师始渔，子亲往，乃尝鱼，先荐寝庙冰方盛，水泽腹坚。命取冰冰以入。令告民，出五种。农计耦耕事，修耒耜，具田。命乐师大合吹而罢。乃命监收秩薪柴，以共郊庙及百之薪燎

　　子言之：“君子之所仁者其难乎！《诗》云：凯弟君子，民之父母。’以强教之；弟以说安之。而毋荒，有礼而亲，威庄安，孝慈而敬。使民有父尊，有母之亲。如此而后以为民父母矣，非至德其能如此乎？今父之亲子也亲贤而下无能；母之亲子，贤则亲之，无能则怜之母，亲而不尊；父，尊而亲。水之于民也，亲而不；火，尊而不亲。土之于也，亲而不尊；天，尊而亲。命之于民也，亲而不；鬼，尊而不亲。”子曰“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之，近人而忠焉，先禄而威，先赏而后罚，亲而不；其民之敝：蠢而愚，乔野，朴而不文。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先罚而后赏，尊而不亲；民之敝：荡而不静，胜而耻。周人尊礼尚施，事鬼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赏罚用爵列，亲而不尊；民之敝：利而巧，文而不，贼而蔽。”子曰：“夏未渎辞，不求备，不大望民，民未厌其亲；殷人未礼，而求备于民；周人强，未渎神，而赏爵刑罚穷。”子曰：“虞夏之道，怨于民；殷周之道，不胜敝。”子曰：“虞夏之质殷周之文，至矣。虞夏之不胜其质；殷周之质不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