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教者，有塾，党有庠，有序，国有学。年入学，中年考。一年视离经辨，三年视敬业乐，五年视博习亲，七年视论学取，谓之小成；九知类通达，强立不反，谓之大成夫然后足以化民俗，近者说服，远者怀之，此大之道也。《记》：“蛾子时术之”其此之谓乎

　　曾子曰：“祭有尸乎？厌祭亦可？”孔子：“祭成者必有尸尸必以孙孙幼，则人抱之。孙，则取同姓可也祭殇必厌盖弗成也祭成丧而尸，是殇也。”孔曰：“有厌，有阳。”曾子曰：“殇祔祭，何阴厌、阳？”孔子：“宗子殇而死，子弗为后。其吉祭特牲。祭不举，无俎，无玄，不告利，是谓阴。凡殇，无后者，于宗子之，当室之，尊于东，是谓阳。

　　褚季野孫安國雲：北人學問，綜廣博。”答曰：“南學問，清通要。”支道聞之曰：“賢固所忘言自中人以還北人看書，顯處視月；人學問，如中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