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晚星的后背已经抵在冰凉的铁皮柜上。
母亲尖利的嗓音穿透薄薄的门板:"二十岁的老姑娘了!人家赵科长儿子看得上你是福气!现在工作都要没了......"
梳妆台上的红双喜请柬刺得眼睛生疼。
姜晚星摩挲着抽屉里半罐蜂蜡——这是前些天帮隔壁阿婆修家具时得的谢礼。
窗台上晒着的茉莉花在夜风里簌簌作响,月光给白瓷碗镀上一层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