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酒红微醺,带着些许不安。整个x-35区笼罩着一层阴影。细丝的雨水落在行走的雌虫身上,冒出一股雾气,推开了诊所的门。
雄虫劳伦斯医生正在整理他的病历夹。
空白的页面占据大部分,他扶了一下金属眼眶,他打量着陌生的雌虫,雾霾蓝的头发搭在双肩上,眼底青黑,略显疲态,虎口处有一道伤口。
疤痕破坏了虫心的纹路。劳伦斯走向玻璃的柜子,各种器械排列地整整齐齐,“多大了?”
“前几天刚过完第一次进化,”雌虫多拉支吾道,“这个手术疼吗?”
“不疼,放轻松,我挺好说话的,”雄虫劳伦斯明白多拉也是一个做微整的雌虫,他坐下来翻开本便笺,这事要从很早之前说起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虫星每隔三个月红雨弥漫,霓虹满天,起初大家都没在意,可是后来,雌虫爆体而亡。
雌虫负能量爆棚同时这警示了雌虫。
大家发现雄虫没有受到影响。是一场天灾吗?焦虑,害怕,完好的雄虫成为了好的象征。
雌虫开始模仿,他们抹掉了虫纹,“假雄虫”变成潮流,性别逐渐模棱两可。可是到了三个月后,求偶期雌虫又开始追求瑰丽的虫纹,三番五次下来难免有整形失败的雌虫。
雄虫的男友追求“美”,他拉完眼皮,整下巴,劳伦斯全部满足了伦并且让他的前男友死在了手术台上,定格在完美的一瞬间,成为标本。
自然雄虫缝合着线头,说“请稍等一下,我正在满足他的愿望。一刻钟就好。”警员持木仓对着他的手腕骨并拒绝。这成为了劳伦斯的心结。
回想结束,劳伦斯微笑地看着雌虫,指着手术台,“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