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南宫适咳嗽了两声，吓得二人赶紧松开。

南宫适这个时辰过来是有急事儿，见此场景想过等会儿再来，可这战机是不等人的：“大王，辛甲飞书急报…”

姬发赶紧接过来看，南宫适直接就开始禀报：“大王，此时殷商边境潼关、函谷关皆在换防，是进攻的最佳时机，这两处是边境门户，一旦攻下，就等于扼住了殷商西边的咽喉，臣与太师商量，应趁此时先攻下这两个关口。”

姬发和邓婵玉相视一眼，都知道此处乃兵家必争之地，机不可失，随即下令整装开拔，换了战甲，定了战略，刚要出殿门。就见一匹雪龙驹冲进宫来，到殿外次才停下，卫士无一人敢拦。

除了公子旦谁有这个胆子：“王兄且慢，臣弟以为此时不应该进攻潼关！”姬旦原是要陪姜子牙去山中钓鱼，路上听他说了此事，调转雪龙驹策马赶回。

“为何？”姬发并不意外，这本就是自己退而求其次的计划。

“潼关、函谷关之所以换防，是东伯侯、南伯侯屯兵边境的关系，我猜这是兄长联合好的？”姬旦言语自信，这一点他看得明白：“殷寿不得不做出的兵力调整，大军往东南偏移，而朝歌本就距离西边最近。”

“不错，那为何不能攻打？”这确实不是姬发心里最优的战略，但‘不能’却是为何？

“如今，殷寿降低布防，是认为大周不会主动发起战争，一旦攻破潼关、函谷关，殷寿虽无力回师，但打草惊蛇，必然知道我们迟早要讨伐他，征兵徭役更甚，兄长费这么大力气，调虎离山，不止为这两关小胜吧？”

看姬发点头，姬旦继续说道：“所以，时机虽然千载难逢，但为长远计，应该暂时放弃占领这两个关口。”

其实他们不是没想到这些，南宫适说道：“可是公子，要快兵进攻朝歌，我们必须先行占据要塞，所谓兵家必争之地…”

姬旦随手拔了姬发腰间的鬼侯剑，指向沙盘，还未开口，就听邓婵玉说道：“黎州，公子与我所想一致，既已整兵，不如发兵黎州。”

“我已派使者多次交涉，毕竟黎国的军民是无辜的…”这才是姬发的第一方案，在黎州发兵，突入朝歌，要比函谷关，潼关，更近更快，更容易打殷寿一个措手不及。

“若是那黎州侯配合，大王就不会攻打潼函二关…”邓婵玉明白他不想主动挑起战争，伤害无辜的人，但有战争就有牺牲。

见姬发不说话，邓婵玉只得刺激他：“大王若不愿面对，臣妾挂帅便是！”

“我不可能再让你挡在我前面…”姬发背过身去，地图看了好一会：“准备夜袭，传书辛甲高兰英，提前封锁黎州传往朝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