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是靠揣度他人身上这些表象的东西来判断对方的情感,所以说,我的行为习惯决定了我和我的情感之间很难切割?这也就是我不能掌握大脑封闭术的原因?”
“可是在斯内普教授入侵你的思维的时候,你分明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抵抗他——如果他不能从你的思想中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你又怎么能算是没有练成大脑封闭术呢?”
哈利唉声叹气地软声抱怨:“但他们都希望我将伏地魔的思想抵挡在外,就是哪怕在我睡觉的时候,也不要梦游进他的思想中去。”
德拉科也认同这个想法:“你确实应该这样做,哈利,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很危险的,因为在你做梦的时候,伏地魔本人是清醒的,他迟早能发现自己的脑袋里有一段不属于他的思想——不,他曾发现过,但如果他发现你频繁地进入旅馆一样进入他的思想,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
“所以我现在要怎么做?”哈利摆出一副求知的脸孔,仰头看着德拉科,“小龙老师,我要将自己的情感与理智分离吗?”
小龙老师眼睫猛地颤抖着,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一板一眼的回答:“有天分的大脑封闭术师能把自己的生活和情绪分开,所以斯内普教授让你清空你的大脑,控制你的情绪……让那些强烈的情感在影响你的时候,你依然可以理智的思考。”
哈利发出探讨大脑封闭术以来最为沉重的叹息:“那我可能需要让我的灵魂飘出身体,站在外面看我的大脑才行。”
小龙老师十分偏心地对唯一的学生说:“其实我觉得你明明很理智啊……哈利,你在和斯内普教授练习的时候,应该排除纷乱情绪的干扰,或许可能是他曾经对待你的一些态度,让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的心里就会下意识有一些抵抗的情绪……”
哈利叹息着:“小龙,真的,比起斯内普教授教我的样子,我简直是无欲无求的站在他对面——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在斯内普教授总是表现的暴躁易怒而又没有耐心的时候,他要怎么才能教好学生?”
话题再次陷入僵局,德拉科决定不再扮演小龙老师,而是挥动魔杖将那透明的雨伞变大,然后让它漂浮在空中,他则是握起了哈利的手,在依靠和亲吻间说起悄悄话来:“算了,我们不谈这个,或许哪一天你就突然开了这方面的窍……哈利,黄油啤酒给我喝一口。”
接下来的时间,哈利和德拉科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整瓶黄油啤酒,又接力一般——一个人叼着糖果,另一个人从他唇间咬下一半——吃完了他们买来的蜂蜜公爵最新口味糖果。
最后,德拉科看了看时间,尽管非常依依不舍,但他仍然对哈利说:“走吧,你下午不是还要回去训练魁地奇——你们下一场比赛是对赫奇帕奇吧?”
“嗯……”哈利含糊的应着,嘴巴里还在咀嚼着从德拉科口中度过来的最后一块巧克力口味太妃糖。
德拉科无法离开盯着哈利鼓鼓脸颊的视线:“迪戈里也准备去参加职业球队吧?奥利弗·伍德,塞德里克·迪戈里,还有哈利·波特,真不知道打魁地奇究竟是看球技还是看脸哦?”
“那你呢?”哈利终于把最后一颗糖吃完,在唇齿间富裕的巧克力和奶糖的香气中,吻着德拉科说,“哦,对,塞德里克打算去当傲罗了。”
“怎么?他是想为了世界贡献自己的力量吗?这倒是挺塞德里克·迪戈里的——至于我?我又不会去打职业比赛,但如果你毕业之后考虑去打职业比赛玩玩,哈利,就像我之前曾经跟潘西他们聊天的那样,我很愿意成为你背后的投资商。”德拉科含吻着哈利的唇瓣,“如果波特队员愿意给投资商一些甜头,比如这样——那么一个吻可以追加一千加隆的投资。”
“虽然波特队员不吝啬于给男朋友许多吻。”哈利在亲了德拉科一下之后退远,“但如果想要成为波特队员背后的投资商,那小马尔福先生恐怕要先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先生决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