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子小说网

繁体版 简体版
句子小说网 > 秦时明月之玲珑月传 > 第82章 79 七日來復(2)

第82章 79 七日來復(2)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星魂轻轻拉开他腰间最后一道防线,白皙精瘦的上身猛然入眼,有那么一刹,我觉得我又要死了。就像在梦中意识消失般直接失去意识,不过这次我想我是要被吓死,羞死,气死了。

「怕了?」星魂压声低语绵而不娇,有如鬼魅的呢喃刺激着每寸神经。他有些用力的握紧了我的手腕,蓝眸里透出以往得意的狡诈。

我不敢点头,就怕这一点幻形法也把持不住了。

星魂静默地盯着我,我看着天花板依旧努力的维持镇定。就这样我们二人沉默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忽地,星魂再次动作,他将头往我的耳畔靠过来。在这短短的瞬间,胸口几近窒息,脑中仿佛回荡着自己狠狠咬牙的咬合声与匹敌雷鸣的震耳心跳。

「怕了就好,怕了就不会再傻呼呼的闯入男子房里。」星魂一说完,耳廓的肌肤传来一抹柔软的温热。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在他刚刚靠在我耳畔细语时,轻薄的唇就这么刚好的碰了上去。而藏在他软唇上的秘密,就是一技久违的定身术。

「你可知轻视人性的欲望只会有一个下场。」星魂顿了顿,离开我的耳旁凝视着我,一脸你早已被我看穿的神情。他嘴角的坏笑,眼中张狂的傲气,阴阳怪气的话语,诸多细节透出优越的好胜心令心中莫名燃起一股怒火。

我看着他猎鹰般的锋利视线,想着刚才一颗心实实地就差那么点原地停止,就是魂儿也差点被他给吓飞了,而他,而他现在这样不尊重人的教训,倒是把心中最后的一丝羞耻与紧张给气跑了。

好,好啊,好得很啊!星魂!

我怒瞪星魂饶有兴致的坏笑,默默扯了扯嘴角。星魂邪魅浅笑,凝视着我半刻,方才解开我身上的定身术,语带深意道:「等等出去后,可别忘了替我注意"珑月就寝"的状况。」

我不甘的趁他分心时学他反手一扯,一技定身术将他压在身下,让堂堂左护法尝尝我的感受,感受突然被人压在身下的不满与慌乱。

「星魂大人所言即是,但,您莫非是忘了,我现在也是一名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即便我压低声音仍旧不像卫留蕸。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他既然早已看穿我,还故意捉弄我,一想到他得意满满,用鼻恐看人的强硬态度,我这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床上讲求的是人人平等,天底下可不是只有女子会受人压制;男人也是同样。

当初在甘罗身旁学了四年,跟在星魂身边又学了一年半载。就是名师出高徒,在他的耳濡目染下,这一身阴阳怪气,唇枪舌剑的功夫我是掌握的分毫不差。

「大人适才这般主动让卫无受宠若惊。大人有龙阳之好,我不会多言半句;只是大人与我相识多年,就是有这等心思难道不该坦承相告,如此既是尊重了我,抑是尊重大人心中不敢多言的心思。」

星魂双目瞪大,不敢置信会被我压在身下。他的眉间因受惊而微抽几下,惊诧道:「坦承......相告?」

没想到等星魂认清现状,他俊美的脸蛋倏然变色,就是比外头狂风暴雨的暗云还要在黑上几分。他轻哼冷笑,顿时脑中恍然忆起为何他会被我取叫冰块了。

眼前这位冰块若不看他心狠如冰石的作风,就是他发起脾气的阴冷浅笑令人感到冻心彻骨。就是曾经差点被他一刃穿心的我,看着此刻被我压在身下的他,他嘴上的笑,眼眸里的寒,从头到脚无一处肌肤没有鸡皮疙瘩。

「是,是该坦诚......。」星魂收起笑容,略感同意的挑了挑眉。我本以为他的冷笑就够恐怖了,现在看看他提起兴致,一肚子坏水的轻佻样才是真的令人寒毛直竖。

他不会是要假戏真做罚我扮成卫留蕸吧? !

卫留蕸素来跟着星魂办事,如此想来,他难道反悔想借此正大光明的阻断我劝说高渐离的行动? !

冷汗从脸颊旁滑落,我对他就是不服气,更不服输,又怕继续与他纠缠坏了事。纠结半会,我却始终未能明白一件事。眼下被我压在身下的是当初以奇才劝服赵王,功高气傲的天才少年。这样的他,怎会如此容易与从容地甘愿被我一颗小石子给牵制住呢?

思绪未定,后背忽感冰凉,我凝聚内力欲回身防御,但当我转身的瞬间任何可能都消失了。我身躯僵住,一动不动。

又是这精准到令人发寒的定身术。

就在刚刚我们二人你一句我一语之时,星魂的阴阳傀儡早在他的操控下,一声不吭的绕到我的背后。本来是死物的傀儡哪会有什么气息,更不用提就算有施术的气息也会被星魂给掩盖过去。而星魂他与傀儡在这么短的距离能够施法,藉由傀儡之手对我施以定身术。

阴阳傀儡,操物控心,以阴阳术法驱动某物某人供人差遣、能当替身挡暗箭、充当保命牌。若距离够短,又是可以借傀儡丝发动攻击。这么厉害的一个术法,偏生我就这么给他忘了去,更该死的是哪不招惹,偏招惹到这位堪比偃师的奇才。

所以,怎么最初的初衷从见他好好入眠,到了现在搞得像个冤家似的?

星魂藉由傀儡解开自己的定身术,我眯起眼看他优雅地坐了起来,心里盘算着趁他不注意时解开自己身上的定身术。

他没有将我从他的身上推开,反而由著幻形成卫留蕸,高他七八吋的我坐在他的腿上。

此刻我们二人就是一尺多的距离,近到只要稍微用力,呼出的气息就能打在彼此的脸上。这画面别说太过震撼,就是有一种成羊骑在狼仔身上的画面感。

「没有坦诚"相见"是我的不是。」星魂难得道歉,语带戏谑,听他胡说的连我都傻了。

「坦!承!相!告!」我一字一句,分分明明地提醒他,他薄唇浅浅扬起,回道:「哦,你素来真诚待人,知晓何谓坦诚相告;我心坎里有些芥蒂,不懂何谓坦—诚—相—告。」

这利语真是真真实实的戳在我的心头上,是,我一开始幻化成卫留蕸骗他是我的不是,但他也不该这样强硬的就给人压上床去!

怪里怪气说一堆,好声好气的解释不好吗? !非要把我的心绑在峭壁上,在狠狠地晃它,戳它,直至最后吓得我是半点都不敢妄动,就是想让我服服贴贴地在他耳根前服软。

臭冰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啦!

「我错了,有话好好说。你,你别给我什么坦诚相见。」

内心的激烈嘶吼出了口,就是软柿子一颗。我窝儾的挪开视线,不去看星魂从容拉开衣袍的手,想真真正正的"坦─诚─相─见"一番。

星魂听到我的道歉后停下手边的动作,他剑眉轻挑,深沉的凝视着我,严肃道:「错在哪?」

我抿紧唇,虽是不满仍是识相认错。

「假扮卫留蕸骗你,还有……混入你房间。」

「可是!」我激昂怒吼,就是认错也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我进门前敲过门了,你又将我误以为是卫留蕸,我只是……只是。」我的目光不安的左右游离,思量好一会。星魂看着我,倒是安分的等我回答。

「我只是想看你睡觉。」

「睡觉?」星魂愣了一刹,朗声轻笑,这一笑令心跳漏了一拍。他蜕去表面的邪气与高傲,留下最真实的慵懒与疲乏。

他往窗外的暴雨雷鸣瞥了一眼,眼眸低垂,思索片刻。当他再次与我对视,脸上显露出了惆怅的无奈,我能感觉到他抓着我的手有些不安的轻颤。

「雷鸣响遍雨化血,森森白骨无人见。」

「你目睹那日了?」

不用星魂多做解释,那日,那日便是他人生的分歧点,是成就星魂,牺牲族血的惨痛之日。

我轻轻点头,视线落在他洁白的胸口。他与卫庄死战的伤真的好了,即便我深知万愈法的力量强大,却不免被他恢复的毫无痕迹的模样给震惊。

「卫无在本座面前犯错可是要领罚的。」

我倔强的抬起头,眼神藏着委屈,嘴角落寞下垂。我解开身上的幻形法,摘去冰清面纱,坦然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不要太超过,我,珑月,甘愿领罚。」

「是吗。」星魂语中的酥软夹杂着疲态的鼻音,他缓缓搂紧我的腰,素指拂过我脸颊的青丝细细把玩。

「但,你不是卫无。」

星魂话音刚落,身上的定身术突然解开,一股温热将我包覆。他紧紧的抱住我,将头蹭到了我的耳根处。

当我默默地回抱着他,脑中想起甘罗亲昵又撒娇的蹭抱。他总喜欢在相拥时蹭到他人的耳根后头,喜欢把整颗头埋进了孰悉的气味与温度里头。

只不过,没想到我又能再次感受到如此令人心满意足的拥抱。

「别怕,都过去了,我没事。」星魂在我耳后沉沉呢喃,我鼻头一酸,将头贴在地肩上默默的忍着泪,不发一语。他轻抚我的头在到我的背,就像是在安抚小孩一样温柔的让人感到心安。他鼻息间吐出的热气在脖颈上停留,让体内逐渐躁热起来。

「星魂。」我止住泪水,坚决唤他的名字。

「只要我还活在世上的一刻,我便陪你一刻;只要这份心跳仍鲜活的跳动着,为你而跳动着,你就不会孤单了。」我抱住他,让他的脸靠在我的胸口前感受这份心跳与温度。我感觉到星魂的身躯微微发抖,他呼吸有些急促,沉默了一会,耳廓早已红通通的。

「满口胡话,你觉得我会让你出事?」星魂侧脸窝在我怀里,他的语气不同以往的沉着,倒是添了几分沉溺与淘气。被他突如其来的软语安抚,我整个人血脉贲张,整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了。

「这话是我要说的,我才不会让你出事。」我故作反驳,内心的激动澎湃不已。

「我知晓你的阴阳术进步许多,却没想我竟未能即刻识破你的幻形法,多日不见,你这颗傻玉倒是长进许多啊。」星魂离开我的怀里,白皙的右掌在我脸颊旁婆娑。

「傻瓜,睡了。」

正当我情绪激动快要把持不住,我听见他的绵绵细语,紧接着就是舒心的芍药香萦绕在鼻尖,我未去抵抗星魂的控心咒,而是由著他温柔地将我带入梦乡。

顿时眼皮一松,直倒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半夜三更,桑海城滨馆外头的雨是一刻也未停歇。

星魂谨慎地脱去珑月的鞋,温柔的将她安放在床上,并且呵护备至的替他盖上棉被。他看着珑月沉睡的眉眼,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他凝视了珑月许久,即便他身心疲惫,也不想打断眼前短暂的幸福。

「你可知你今日唯一的错处非是假扮卫无,混入我的房间……。」星魂将嘴靠再珑月耳旁低声呢喃。

「而是—令我乱了方寸,你不晓得,这般忍耐与当初修练幻境诀的蚀心之苦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星魂满眼柔情,他克制着几近无法控制的欲望压声轻语。

一瞬的雷暴响起,星魂的头抬都未抬,轻轻弹指,窗门立刻无声掩上。

「三道禁制中,五君已死消去一道。按照五君死前所言,剩下两道禁制的容器一为东皇阁下,其二为东君,昔日的护法,有着千年难遇的阴阳术资质的奇女焱妃。」

「当初五君在死前曾言明禁制消除,必须夺取容器性命。若神女山鬼与蜀山余孽当真有关,那么他们许会留下其他办法能够解开禁制。况且,一位与蜀山关系颇深的神女,话里真假还须谨慎以对。」星魂眯起眼,细声呢喃。

星魂从床边站起,有些犹豫与紧张,最后还是伸手轻抚着珑月的脸颊。

片刻过去,他拿定主意傲然自语道:「哼,是了。」

「踌躇不前,惦念往昔并非我的作风,唯有紧握良机,主动出击,方可罗罗玉心,心守琼玉。」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星魂目光灼灼的凝视眼前熟睡的珑月,他握紧珑月的手,在床旁边焦躁地坐了许久,内心经过漫长的挣扎后,方才在珑月额头上留下一抹轻吻。自己则红烫着脸,速速穿好刚褪下不久的衣袍,往阴阳家看守的死牢前去。纵然星魂方才红着脸,心头扑通乱跳,但当他一踏出房门,这些模样转瞬消失在身处高位,乖张高傲的左护法身上。

位于桑海城的将军府死牢内,星魂睥睨一切优雅的坐在牢狱前的椅子上。他面前的是蜀山的虞渊护卫,石兰,而她正好是当初围剿墨家等人时,从紫焰火海下幸存的唯一一人。

「读心术对你起不了作用,你是蜀山的虞渊护卫?」星魂从容问道,阴邪看着地上冷面以对,不言不语的石兰。

「据说蜀山虞渊的巫族血脉中,有人生来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