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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跳啊?
蒋复心头的错愕维持了两三秒,取而代之的是索然无味。
谭丽娜上月说她有个小表妹要来京市,是朵村花,水嫩嫩的,十九岁,没有过男人,天真,很好骗,不想玩了随便买个甜筒就能打发掉,还会拿着甜筒说“谢谢你”。
他那晚去“西泠”是为了看看货。
谭丽娜倒是没吹,表妹小模样挺招人的。
蒋复当晚就想把人给睡了,哪知临时有事去了国外,今儿才回来。
谭丽娜早就得了想要的,他来收货验货。
本以为小表妹的拒绝哭求,以及威胁跳楼都是欲擒故纵的把戏,适度的情/趣……
真要死要活就没意思了。
别到他进去的时候,她咬舌自尽,或者企图夹断来个玉石俱焚。
他的兄弟养尊处优惯了,可吃不了一点苦受不了半点委屈,多得是解语花把他兄弟伺候好。
蒋复捡起皮带打电话:“楼下跳了个人,是死是活不用管,叫物业过去。”
那头疑惑道:“属下没见到有人跳下来。”
蒋复一愣,没有吗?
他某根神经末梢跳了下,鞋底在地板上因为转换方向摩擦出刺耳声。
蒋复大步走到阳台,往下扫去。
谭丽娜这房子是二楼,距离地面两层,女孩在二楼到一楼的防水台上蹲着,整个人缩成一团。
一束灯光从蒋复手机打出来,圈住那道纤瘦脆弱的身影。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女孩惊惶地后仰头,睡衣蕾丝边在夜风里飘动,她见到他的那一刻瞳孔放大,眼泪溢出眼眶,她瑟瑟发抖,恐惧又绝望。
“没跳啊。”
蒋复哈哈哈大笑:“你没跳啊。”
这就有意思了。
一股奇妙的征服欲和掌控欲来的突然,像喝多了威士忌,颧骨烫热感官放大,微醺兴奋,口干舌燥伴随口腔分泌物增多。
“在这儿给哥哥惊喜呢。”
蒋复点根香烟,慢悠悠地吐了一口,他把打火机扔下防水台。
那声响惊得女孩发出尖叫:“啊——”
“好了好了,嘘,不叫了,扰民是不对的。”
蒋复趴在阳台,皮带一头在他手中,一头被他甩向濒临崩溃的女孩。
“来,小表妹,抓住哥哥的皮带,哥哥拉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