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竟然说我是攻”
“好活,当赏!”
木兰笑吟吟的将手机还给同桌,一想到曲洋看见帖子是表情,便忍不住笑得肚子疼。
一个身形瘦小的男生站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
“木兰,外面有人找你。”
木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无亲无故,除了陈樱,谁会找她啊?总不会是便宜爹吧。
木兰狐疑的跟着男生一起出去了。
那男生走的很快,将木兰带到地方后便一言不发的跑了,期间更是任木兰无论问什么,都闭着嘴一言不发。
木兰暗暗纳罕。
等她看到不远处的旗袍美人时,便什么都知道了。
眼前的女人优雅端庄,穿一袭靛蓝色香云纱旗袍,头发高高盘起来,一颗碧莹莹的翡翠耳珰坠在耳边,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倘若忽略掉她眼睛里的怨毒的话,无疑是位风韵犹存的旗袍美人。
木兰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位漂亮阿姨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正当木兰准备离开的时候,女人突然开口了,“兰兰,怎么几天不见,连声妈妈都不愿意叫了?”
木兰霍然抬起头来,视线落在女人跟自己三分相似的长相上。
她想起来了,这个人叫舒雅青,是原主母亲的妹妹。
原主的母亲难产去世之前,便将自己唯一的血脉托付在亲妹妹手上。
也许是血脉相连,舒雅青待原主好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惜好景不长,她照顾着照顾着,不知怎么便照顾到姐夫床上去了。
自己的孩子出生后,舒雅青待原主的态度便更加冷淡。
因此,愿主名义上虽然是木家的大小姐,在家里却是小透明一样的存在。
由于自幼缺乏母爱,原主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怯懦。
她在继母和继妹的阴影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日子,直到转学到圣兰才松了一口气。
正因如此,原主格外缺爱,所以在喜欢上男主曲洋之后,才不管不顾的死缠烂打。
木兰凝视着舒雅青唇边的笑容,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句“妈妈”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舒雅青一脸淡定的望着木兰,皮笑肉不笑,“我是妈妈呀,兰兰你怎么不说话呀?”
这个“妈妈”,不认也罢。
木兰哼了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小姨。”
果然这声小姨一出,舒雅青脸上得体的笑容便再也维持不住。
她冷冷的注视着木兰,“我果然很讨厌你。”
纤长的手指捏住了木兰的下巴,仿佛只要唯一用力,便能捏断女生的下巴。
木兰面露痛苦之色,但强忍着没有哼出声,倔强的瞪着她。
够硬气。
果然和她早死的姐姐一样虚假伪善,令人作呕。
舒雅青缓缓松开了手,冷冷道:“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冷冷的将一张烫金请柬甩到木兰身上,面无表情道:“下周是你爸的生日,我来就是特意提醒你,老爷子身体不好,你少气他。”
说完,便在保镖的簇拥袅袅婷婷的上了一辆豪车。
窗外的景色飞快远去,舒雅青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那股郁闷之气憋在心里,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虽然木兰待她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她总觉得她哪里变了。
好像一条脱缰了的风筝,再也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
舒雅青铁青着脸吩咐道:“看住大小姐,老爷生日当天一定不能让她进门。”
“是”,保镖微微颔首,像一座冰冷的石像。
舒雅青自以为很了解木兰,清冷孤傲。
在她看来,自己都那么羞辱她了,她一定没脸回来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
只要她不出现,自己的亲生女儿才能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木兰盯着脚下的大红请柬。
原来老头子要过生日了吗?那首富的生日宴会上一定会有五花八门的美食吧?
想到美食,木兰食指大动,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一定要回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