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他们是可以做,但不可以结婚的关系。
妻子对他的真心不屑一顾,对他的□□却垂涎欲滴。
他记得,教科书上写过,想获得妻子的心,就要先抓住妻子的身体。
章鱼球干劲儿满满的伸出触手。
原来找到自己的治疗方法这么简单?
余霜脸上的喜意还没落下,感受到有东西从裤脚钻了进来,“你干什么!”
他特意挑了一套复杂的衣裤,以防出现像昨晚那样来不及阻止的情况,没想到这些对触手来说完全没有区别。
它们伪装的纤细无害,缠着他的腕骨或是脚踝,骗过了花苞袖口,盘绕在他的身体上往里走。
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了它们的形状。
“你给我停下!”
余霜一垂眼,就看到勒着自己大腿的圆环,将薄薄的布料撑起明显的弧度,而那里的触手还在往上,压着他的腿肉将底裤撑起一道细缝。
他静心挑选的衣物起到的作用截然相反。
余霜被这画面刺激的目光一撇,不敢多瞧,慌乱伸手扼住章鱼球的触手。
更奇怪了。
停就是不要停,不要就是要!
他懂的!他懂的!
章鱼球稍作思考,再接再厉。
激动的触手将绷紧的布料撑出好几个裂口,蓝色的触手游动在下面,遮住了余霜的腿。
纪骁挣扎许久,还是悄悄过来了。
他怕引起精神体的怀疑,更为妻子不会喜欢他的可能焦灼恐慌。
他的自得在被点醒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自信同样崩塌。
他拥有的东西在治疗师眼里不值一提。
妻子若是想要,会有大把的异能者争先恐后的为他奉上。
或许那些人现在就在争抢,而他连妻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连争宠的机会都没有。
万幸的是,他的精神体在妻子身边。
可精神体愚笨不堪,怎么从其他异能者之间脱颖而出?
还是得靠他。
纪骁想来想去,都觉得没他不行。
而他的精神体竟还在妄图隐瞒妻子的存在,企图独占,根本不管能不能守住,蠢到令人发指。
余霜手忙脚乱,根本拦不住那些触手,不管是用腿夹还是用手抓,看起来都像是在调情。
他颤声开口,“再这样我生气了。”
章鱼球动作一顿,双眼小心翼翼的看向妻子。
是他做的不够好么?
他努力回想,认真还原,应该是差这个!
他伸出一根触手抵到了妻子的嘴边。
看吧,他只是一上午没来,精神体就惹妻子生气了。
纪骁心底的烦闷拂去,以傲然的姿态开始挑剔精神体。
精神体现在……嗯?
纪骁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现在正在妻子的身上,嗅着妻子的味道,柑橘调里混着一股甜腻,像是什么熟透了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的触手捆着妻子的身体,更过分的一根压在妻子的唇上,抵出了小小的凹陷。
又要做了么?
精神体每天都在过这种日子么?纪骁有点儿发晕。
他一边嫉妒,一边尝试控制最重要的那根触手。
精神体在外面蹭了半天,根本不会弄。
“我是让你停,不是让你……唔”余霜以手遮唇,阻止了触手的入侵。
“你!”
余霜手指抓紧了某根触手,“你敢继续,我明天就把你交给第三军。”
章鱼球犹犹豫豫。
余霜深知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他对那些触手熟悉无比,又十分信任,哪里生的出抵抗的情绪?
只要章鱼再进一步,他的身体就会立刻丢盔卸甲,意志也无可避免的沉沦。
余霜怕继续下去情况失控,只好下了剂猛药,“你不收回去,我马上就去找别人结婚。”
章鱼球大惊失色。
不可以!
他委屈的为自己申诉。
【不做的话为什么要给我喂春药】
难道是要考验他么?
“什么春药?”余霜想起水果汤,又气又羞,“那是给你做治疗!”
“而且我给你喂春药干什么?”
他又不像章鱼球脑袋里长的乱七八糟的。
再说了,就算真的要做,用喂么……
余霜瞪了章鱼球一眼,“把它们都收回去。”
章鱼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见余霜不为所动,眼角都挂上了泪珠。
原先飞蹿的触手缩起来一顿一顿的。
触手尖还偷偷蹭着他的身体,激起皮肤一阵战栗,余霜忍不住催章鱼球,“快点儿。”
他还垂眼看了下位置微妙的那根。
章鱼球的触手收回了大半,除去勾着余霜手指的那根,就是……
“你!”余霜咬住了自己的唇,双眸半含,掐紧了手里的触手,勉强吐出来轻喝,“出去!”
章鱼球疑惑又委屈。
【它不听话】
余霜反问他,“你的触手不听你的?”
纪骁一开始是磨磨蹭蹭慢了半拍,闻言心底一个念头闪过,不止没退出来,反而往里挤了挤。
当年他因为精神体异样吃了不少苦,现在也该轮到精神体替他背锅了吧?
章鱼球努力了一下,还是没收回来。
【它不乖】
他隐隐约约有点儿印象,自己的触手太多了,根本顾不上,它们就自己乱长乱动。
章鱼球朝下面看去,八根也多么?
余霜不相信。
只是他还没说,章鱼球就低下头去,对着那根不听话的触手咬了一口。
触手断开,余霜身体里的那一半因为惯性又往里钻了钻,撞的他直接软了腰。
他撑着桌子抬眼,章鱼球正期待的跟他邀功。
【我解决了】
余霜失语。
骂都不知道从何骂起,急急的喘息了两声,咬着牙起身挪进洗手间了。
他伸手往后一摸,露在外面的触手还余下一指长。
余霜松了口气,试了两次之后,发现自己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触手摸着跟看起来一样水润,光溜溜的,仿佛能掐出水,他的手握着根本拽不出来。
余霜跪在浴缸边尝试了好几次,鬓发都冒出汗珠,只觉得那一截触手钻的更深了。
余霜发酸的手臂挂在浴缸上,绝望的将脑袋埋在手臂上。
数秒后,余霜才红着眼抬头,他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进医院。
余霜把破布似的裤子扔掉,披上浴袍,拉开了浴室门。
章鱼球正在看自己的几根触手,勾起来展开,好像都挺听话的。
他第一时间看向余霜。
章鱼球干的坏事就应该他来解决。
总不能去医院丢人,决不能去医院丢人!
余霜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才轻声开口,“过来。”
章鱼球不解其意,还是欢快的挥舞着触手游动过来。
余霜拉上门,深吸了一口气,又连忙捂住小腹。
他扶着浴缸跪下,低声对着身侧的章鱼球交代,“把你的那根触手取出来。”
章鱼球水汪汪的大眼睛动了动。
余霜咬牙,“别跟我说你不会。”
他红着一张脸,湿着眼睛急急开口,“你不是会变细?钻进去把它拽出来就行了。”
余霜看着章鱼球,目含期望,“你能做到吧?”
【能的我能的】
谁能对着自己妻子说不能!
章鱼球挥舞着触手就打算上。
余霜挡了下浴袍,“你把眼睛闭上。”
章鱼球双眼骨碌碌转了圈,慢慢合上。
余霜这才掀开浴袍,颤着腿由着章鱼的触手试探的攀爬。
他伏在浴缸边缘,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总觉得有目光在窥伺。
纪骁心里酸汁不停地往外冒。
眼睛?那哪里是眼睛,是迷惑妻子的手段。
就连挂在眼里的泪花也是异能凝结出来的水珠。
他的精神体从来都不用眼睛看。
他在一片黑暗中,清晰的感受着精神体的动作,磕磕绊绊的钻进了妻子的身体,缠绕着断掉的触手,凝成了更大的物体。
妻子的胃口那么小,长的吃不下,多的吃的也勉强,这会儿是不是双腿正可怜兮兮的打着颤,呼吸不过来只能张着嘴喘气,手指抓着什么东西想要逃离?
纪骁看不到。
但他知道自己的精神体能看见,看见此刻的妻子多么靡丽,多么柔软……
他想向昨晚那样伸出一根触手抚过妻子的蝴蝶骨,感受着妻子的颤动,拥抱妻子、安抚妻子。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感受着精神体的欢愉。
他的精神体莽撞冲动,却成功的堵住了他的路,让他不敢再随意操纵余下的触手。
他固然可以逞一时意气再动别的触手,但精神体啃掉那些触手,他也随之失去了解这里的途径。
他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妻子。
纪骁嫉妒的旁观着,不愿离去。
随着黏糊的水声,那根断掉的触手被拔了出来。
章鱼球一口吃掉了。
他又“看”了眼妻子的腿心,正要离开,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滴落在他身上,妻子也坐了下来。
啊……这是妻子的奖励么?
应该干什么?
忘了。
吸溜。
章鱼球舔了上去。
余霜跪坐在水球上,脑海中一片空白,指尖抽动了几下,用指节封住了唇。
他想让章鱼球离开,但一张嘴都是不成句的音节,在狭小的浴室内成了回音。
太过了。
余霜的眼睫搭在一起,生理泪水将它们聚成一簇簇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根触手从浴袍下钻了出来,扯了扯浴袍,将其堆在地上。
余霜却不敢往下坐了。
他回眸瞪向章鱼球。
章鱼球眨眨无辜的大眼睛。
【我知道规矩的】
【不会因为我舔了几口,就妄想做你的丈夫】
【我是自愿的】
余霜眼睛都瞪大了。
他管那强盗行径叫自愿?
章鱼球疑惑了一下,他参考的教材不对么?
他十分积极的改正错误。
【我愿意负责】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占了便宜还不够么?
余霜忍无可忍,“……滚出去。”